离开了记者会后,我们一行人走出酒店外,父亲和邓爵士要招待几位外国的贵宾,虽然父亲叫我一起同行,但我担心巧莲的情况,亦想知道她会有什惊喜给我们,况且我也要把仙蒂送回医院,所以决定先到医院探望巧莲,于是约了他们在慈善晚宴见,而静宜和婷婷则乘坐计程车回家。
我们怀着愉快的心情抵达医院,大家迫不及待走了进去,而把仙蒂和凤英母女俩丢在身后不管,我不想令凤英感到鸟尽弓藏之意,最后,还是送她们进入病房。
“你们好好休息,过几天便可拆除纱布,别想太多了……”我说完准备走出门外。
“龙生,我们在这,会有危险吗?”凤英问我说。
“仙蒂的大劫已过,还会有什么危险?况且你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,想害你们的人现在忙着其他事,哪还有空闲对付你们。”
“龙生,我那张金卡什么时侯可以弄好?”仙蒂问我说。
“银行弄好就会给你,不用着急……”我摇摇头没什么心情再说下去,加快脚步走了出去。
我匆匆忙忙走到巧莲的病房外,灵敏的耳朵告诉我,众女在里面有说有笑的,而且还称赞巧莲很漂亮。我知道巧莲没意外发生,总算松了一口气,但她们说巧莲漂亮了,这点令我很疑惑……
“巧莲,没事吧?”我假装很紧张的说。
“龙生来了,快准备……”师母笑着说。
芳琪和紫霜即刻挡在我面前,并用手遮住我的双眼,慢慢一步一步牵我到床边。
“龙生,你现在慢慢张开眼睛,但要慢慢哦……”芳琪淘气的说。
“好!”我慢慢张开眼睛说。
当我睁开眼睛的一刹那,竟被眼前的巧莲吓了一跳!
“巧莲,怎么会这样……”我惊喜万分握着巧莲的手说。
眼前的巧莲,已经不是以前的巧莲。以前的她,乳房不是很大,并且时常嫌自己的乳房太小,无法和芳琪相比,但此刻的她,乳房却大得像个汤碗似的,足足比芳琪和紫霜大上一倍,不禁教我看得心花怒放。
“龙生,想看吗?”芳琪扮起鬼脸说。
“想……”我即刻点头说。
芳琪解开巧莲胸前两粒钮扣,裸出一条诱惑的大乳沟。我忍不住伸手一摸,乳肌滑腻嫩手,接着将手指插入乳球所隆起的乳沟里,手指即刻被两边饱胀的乳肌紧夹,传来阵阵柔软的压迫感。我不敢想像龙根插在乳沟里,会出现怎么样的快感,但肯定比插在蜜道里头更舒服,如果上面加点润滑剂,就犹如躺在处女的花壁……
“不要嘛……”巧莲脸红拉开我的手说,并马上把上衣拉回。
“龙生,感觉怎么样?”芳琪笑着说。
“太惊讶了!”
“龙生,会不会太大?合不合你心意?”巧莲脸红的说。
“巧莲,你就是为了我,所以这两天躲起来隆胸,真是辛苦你了,为何你要对我这么好,我很内疚。”我惭愧的紧握巧莲的手说。
“龙生,你内疚什么呢?其实我之前想到韩国玩,是听人说韩国整容的技术很棒,所以想去韩国找些隆胸的资料,没料到帮我做手术的朝医生,竟然是韩国医生,于是好奇询问她的意见,她说我皮肤很白,支持我隆胸,经过慎重的考虑后,我决定试一试,所以就……”巧莲脸红的解释说。
“巧莲,你也真是的,既然是隆胸,又何必躲起来?你不怕我会担心吗?”
“龙生,这点我曾想过,我知道你最近忙着修练神功,不想再给你添加烦恼,但朝医生说过,任何手术都有一定的风险,我不想让你看见手术失败的情形,于是静悄悄的躲起来。我盼咐过朝医生,不管手术结果怎么样,都一定要向你们报平安,不能让你们担心的,她没对你们说吗?”巧莲好奇的问。
“巧莲,朝医生当然有对我们说你很平安,但我没亲眼看见,又怎能放心得下,你真傻……”我忍不住在巧莲的额头上亲了一下。
“龙生,我心里头有句话想对你说,不知该不该说……”芳琪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。
“芳琪,你有话就直说,没什么话不能说的。”
芳琪将我的手搭在巧莲的手背上,接着把师母和紫霜的手叠在一起。
“龙生,说实在的,我并不是小器,还是想要求你什么的,现在你看见家里这么多女人,都死心塌地陪伴你左右,我相信外面很多男人都得不到这份福气,甚至我也不相信,自己会接受如此荒谬的事,但这些已是眼前的事实,我希望你在外面别再缠上女人了,那除了会令我们难受之外,也会影响你的身体。”芳琪说。
芳琪终于说出心里话,其实她说得很对,我也真够混蛋的,家中已有数位娇妻,何苦还要找女人回来伤她们的心,心中实在有些惭愧。
“我实在很惭愧且内疚,亦很感激你们在我身上投下这份情,但经过这件事后,我以后不会再伤你们的心,我会珍惜眼前的一切和你们的这份情谊,对不起!对不起!”
“芳琪,我们别要求龙生什么了,只要他以后不把女人带回家,每天安全无恙、懂得回家,我已经很满足了……”巧莲语重心长的说。
“巧姐,你怎么纵容龙……”芳琪显得有些不服气的说。
“芳琪,纵容龙生,等于对我们自己仁慈,懂得回家的男人,怎样都不会坏到哪去,至于,他肯给我们多少仁慈,就看他的良心了。龙生,我说得对吗?”巧莲说。
“你说得很有道理,我当然不会没良心的……”我小声的说。
巧莲这招以退为进果然厉害,如果我不回家,和别的女人在外面过夜,就是对她们残忍然而,芳琪的约束亦变相升级,不但不能把女人带回家,亦不可以和女人在外面过夜若谈论心理战术,芳琪始终不比巧莲高明。
“等等,不行,那婷婷怎么办?”紫霜猛然间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说。
“什么婷婷?是不是龙生那位私人看护呢?”巧莲问。
“巧姐,你知道龙生打死无常真人一事吗?”芳琪问巧莲说。
“朝医生已经告诉我最近发生的事,还有你被龙生打了一掌的事,你现在没事吧……”巧莲关心的问芳琪说。
“我已经没事了,所有人都没事,婷婷的事是这样的……”芳琪向巧莲述说婷婷的事。
我不担心巧莲不答应婷婷的事,我只是担心婀娜多姿的冷月罢了,但在这个非常时期里,我不适宜说太多话,况且冷月已经拒绝我了,加上她又是铁笔神判的孙女,就算过得了她们这一关,父亲那一关恐怕也过不了。
“芳琪,你对婷婷这个妹妹,有什么看法呢?”巧莲尊重芳琪说。
“我是没有问题,不瞒你们说,我看了婷婷的身材也会心动,如果我不答应的话,龙生肯定会恨死我,加上紫霜的理由和她现在的处境,确实很教人同情,所以大家都很乐意接受她,现在只看你的意见了。”芳琪说。
“既然大家都没意见,我怎会有意见呢?我真希望紫彩龙穴能通过这个关系,转送给紫霜的父亲,毕竟这个龙穴对关先生有很大的意义,我愿意接受这个妹妹。”巧莲望了紫霜一眼说。
“巧姐,谢谢你……”紫霜感激的说。
“龙生,你该高兴了吧,怎么不发表意见呢?”芳琪戏弄我说。
“我为了紫霜赴汤蹈火也不怕,怎会怕对付一个女人,这件事包在我身上,我会让关先生得偿所愿。”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。
“辛苦你了哦!”芳琪忍着笑对我说。
“不辛苦,大家都是为紫霜好嘛!”我转移话题说。
“龙生,言归正传,今晚的慈善夜,你有什么安排,准备哪些人出席呢?”芳琪问我说。
对呀!今天的慈善夜,还没正式安排,这几天真是病坏了,要重新策划一下。
“目前固定的人选,巧莲、芳琪、紫霜、玉玲,静宜、康妮、处长、李公子,还有三个人选未定。”我想了一会说。
“龙生,我现在这个状况,方便出席吗?”巧莲问。
“如果你不出席,父亲第一个不饶我,再说我已经得到朝医生的同意,她已经答应让你出席。
“原来你已经征得朝医生的同意……”巧莲露出甜丝丝的笑容说。
“芳琪,还有三个人选,你认为怎么样?”我询问芳琪的意见。
“婷婷一定要出席,她有恩于你,不可以冷落她,亦方便日后你能追到她,另外两个人选,我主张邀请朝医生,我怕巧姐感到不舒服,有她在身旁会比较方便。至于最后一个人选,我主张邀请南非的珍纳专员,除了可以建立友好关系外,李公子对她应该很感兴趣,最主要是她能够提高龙生的身份。大家有意见吗?”芳琪说。
“芳琪说得很有道理,我们都不会有意见。”师母望了众人一眼说。
芳琪的想法确实很有道理,珍纳小姐的出席,不但能提高我的身份,若和她建立友好关系,到时侯到南非办理邓老先生遗体一事,可就方便很多了,况且李公子在南非有葡萄园和红酒厂,他也有个谈话对像,是个不错的建议。
“这样好吧,你们负责邀请婷婷,同时亦为她和巧莲装扮,我负责邀请朝医生和珍纳小姐,芳琪今晚坐我的车接她们二位,其他人就跟紫霜的车。哎呀,我忘记了鲍律师!”我突然想起说。
“没关系,你问邓爵士能否招待他,不方便的话,我们就多加一个位子,这不是大问题你通知邓爵士要他为你安排。”芳琪说。
“这些小事还是让秘书办理就行了,她很喜欢和你对话。”我把电话交给了芳琪说。
“拿来……”芳琪拿了电话走出去。
“龙生,我今晚还是不去了,至今我还没正式下过床走动,我怕会很不方便。况且听朝医生说过,初期若遇上什么气压的问题,便会有危险出现,我还是不去了,你叫芳琪不用通知邓爵士了。”巧莲说。
“不!巧莲,你的出席对我很重要,日后什么大庆典,我们一家人都要全员出席,所谓一马不跑百马忧,难道你不出席,我们会玩得高兴吗?再说今晚有朝医生相伴,你不会有危险,现在还有时间,你就多练练功,养好精神。
“我胸前突然大了这么多,感觉被两包米压着,呼吸很不习惯,现在无法顺畅的吐纳,又怎能练功呢?”巧莲尴尬的说。
“这都是你贪美之过……”我小声的怪责巧莲说。
“我还不是为了你,我知道你喜欢大……”巧莲脸红的说。
“谁说的,不管你们变成怎样,我都会一样的喜欢,只要你们别受苦就行了。说起来我真惭愧,还没给你好的日子过,就要你身上受折磨,真是对不住,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们。”我感激的说。
“龙生,别婆婆妈妈的,刚才你都说一家人了,就算不是你,换作是紫霜,或者是其他家中成员,我也一样义不容辞的相助。”巧莲说。
除了我之外,师母和紫霜亦流露感激的表情。
“龙生,邓爵士说没问题,他会招待鲍律师,现在时间不早了,你快去约朝医生和珍纳小姐,要不然她们没时间装扮。”芳琪走进来通知我说。
“好的,我先去准备了。”
“龙生,你用我的车吧!”紫霜把车钥匙交给我说。
“我有车钥匙在身上,我想还是由你用吧,我搭计程车会比较方便,不用找地方停车。对了,我的车很多天没开动,你帮我试试,我怕临时开不动。”
“不用,这几天我都有启动你的车,不必担心这个问题。”芳琪说。
“那好!我先去办事,大家就自己安排吧!”我说完便直接去找朝医生。
芳琪主动要我邀请南非专员珍纳小姐,是我求之不得的事,而且还要我邀请朝医生同行,我即刻怀着愉快且兴奋的心情,前去朝医生的医务室。途中,想起与她那份温馨的感觉,心里头竟然涌现心如鹿撞的感觉。这种感觉很怪,是有些心慌和紧张,我不知道是否与她女儿真真做过爱,所以不知怎么向她交代,但面对碧莲和静宜,我却没有这份感觉……
来到朝医生的医务室,经过她的助手通传,终于再次与她见面,但这次孤男寡女的碰面,感觉和以往不一样,显得比较紧张和慌乱。
“龙生,你找我有私事谈,还是前来看病?”朝医生摘下眼镜说。
“我不是前来找你看病,我是想激请你出席今晚的慈善夜,不知能否赏脸呢?”
“就是你之前向我提起,要带巧莲出席的慈善夜吗?”朝医生问我说。
“是的。”我点点头,拉开椅子坐下说。
“抱歉,你父亲曾激请我,但被我拒绝了,我不习惯出席那种场合。”朝医生说。
原来父亲已经邀请过朝医生,但他怎会邀请呢?就算他想邀请的话,应该也会叫我亲自激请,他怎么提也不曾提便做了这个动作,真是耐人寻味。
“朝医生,我父亲不可能亲自前来激请你吧?”我质疑的说。
“为何你会这样说呢?”朝医生反问我说。
“如果我父亲想邀请你的话,事前一定会通知我,甚至会交给我处理,没理由他老人家亲自前来激请,他一向没有这个习惯,你推搪的方法也很新鲜。”我装起笑脸说。
“你父亲不会主动激请人,看来他应该记起了……”朝医生自言自语的说。
“朝医生,你说记起什么了?”
“哦……没什么,总之,谢谢你的好意,今晚的名人慈善夜,我不出席了,谢谢你的邀请。”朝医生说。
朝医生今天的语气怎么和往常不一样,应该是有事藏在心里,可能是与父亲有关,但父亲怎会和她扯上关系?难道是朝医生知道我和真真的事,跑去向我父亲告状,所以父亲觉得欠她人情,为了做出补偿,特地前来邀请她出席,同时,父亲不想我亲自前来见她,因此没在我面前提起?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那她把真真赶回韩国,不就是想断绝我和真真的来往,真糟糕!”
“朝医生,是否我有什么事得罪了你,所以令你很不高兴呢?”我试探的问。
“不,你怎会得罪我呢?”朝医生回答说。
“可是你的表情告诉我,你有难言之隐,我尊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,不想动用神术揭发你的隐私,是不是我昨天亲了你一下,所以……”我吓唬朝医生说。
“当然不是,你不要过于敏感,可能我之前替病人做了手术,神情有些疲倦,并不是什么难言之隐,你不要瞎猜……”朝医生脸红的说。
既然朝医生什么都不说,我再追问下去也没有结果,还是使出看家本领,来个单刀直入吧!
“朝医生,其实我借用邀请你出席为藉口,我真正的目的是不放心巧莲,毕竟她的胸部,没试过承受这份重量,况且她还没有真正下过床,我怕她不习惯,导致身体出现不适,万一真的出现这种情形,她在那种场合很无助,但她不出席又不行,所以我想你在她身边,给她一点信心和支持。
“这……我留在后台看着巧莲吧……”朝医生让步的说。
“不行!巧莲现在需要的是支持和关心,这点我们可以给她,但要她安心和镇定的话,只有医生能帮上这个忙。相信你明白病人有医生的陪伴下,情绪和心理上会比较稳定,我不想她日后有隆胸的心理阴影,希望你能凉解我的苦衷,她对我很重要,我一定要保讲她,尤其是在这个阶段……”我苦苦哀求的说。
“如果你这么重视巧莲,就不应该让她出席。”朝医生不满的说。
“朝医生,这点也许你不知道,今晚除了是慈善夜之外,还是我认祖归宗的夜晚,如果她今晚无法出席,会是一生的遗憾,同时,她留在医院亦会很伤心。
“原来今晚是你认祖归宗之夜,难怪……”朝医生再次自言自语的说。
“我父亲没向你提起过?”
“没有……这……”朝医生犹豫着,仍没有做出回答。
“朝医生,你之前不是很想我找你治那个病吗?如果你答应我的话,我一定会前来找你治病。
“你之前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?”朝医生说。
“没错,我之前曾答应过,但你今天不出席的话,我质疑你的医德,需要重新考虑。现在巧莲这位病人比我还需要你,你知道吗?你了解我说的话吗?”我苦口婆心的哀求说。
“好吧!只要你让我治你的病,我就答应今晚出席,但别告诉你父亲,我替你治这个病,明白吗?”朝医生说。
“明白。今晚七点半,我到哪接你呢?”我兴奋的问说。
“你到这里接我吧!这是地址和联络电话,记着别告诉任何人我的住址,你也别弄丢了。”朝医生写了张字条给我说。
“我准时七点半到你楼下,就这样……”我默默望着朝医生说。
“怎么了?”朝医生问说。
“没什么,今晚见……”我即刻急着脚步走出门外。
我走出门外才松了一口气,望着她脸上的一刻,那种慈祥温馨的感觉,再次涌上心头,但她今天给我留下很多问号,为何她要拒绝我父亲的邀请,甚至住址也不能让人知道?她似乎小看了我父亲的实力,他可以找回自己亲生的儿子,试问又有谁能隐瞒他想知道的事,何况只是简单的住址……
种种的疑问,我没时间去想了,现在还是尽快联络珍纳小姐,要是联络不到她,可就扫兴了。
我通过电话成功约了珍纳小姐见面,李公子和处长也没有问题,李公子好像忘记我之前向他借人闹出不愉快的事,不但对我关心的慰问,而且还提醒我,记得带上他上次送给我的香槟,他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。